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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释三教关系者多矣,而少有悟抵天机者

2022-10-31 17:02:13 人看过

儒道释三教关系者多矣,而少有悟抵天机者

古今论述儒道释三教关系者多矣,而少有悟抵天机者。盖中国传统文化示相以儒道释三教合一之形态实乃天地人三才在文化演绎上之必然。儒者像人,道家类地,佛学如天。天地生人,而人为天地之心,参赞天地化育,故而天人相应才诞生了完整的中华文明。


儒道释三教关系者多矣,而少有悟抵天机者

孔子行仁取象为艮,仁者乐山,令人“高山景行”。圣人乃天降于世,故艮一阴生变而为离,孔母颜徵,徵又为五音(宮、商、角、徵、羽)之一,其性为火。孔之父母先是野合后祷于而尼丘得孔子。野合者,或谓孔父叔梁纥老而孔母颜徵年少,非当壮室初笄之礼,不合礼仪;或谓古习俗之野外交合,凡此皆为火山旅象。既然山火贲为文明之卦,而火山旅作为山火贲之交卦则失其居而行于外,文明必有所缺失也。孔子“生而首上圩顶,故因名曰丘云”。唐人司马贞谓:“圩言乌,顶音鼎,圩顶言顶上窳也,故孔子顶如反宇。反宇者,若屋宇之反,中低而四傍高也。”今人唐善纯、何新则谓:圩为高隆,孔子头顶隆起象丘陵(见唐善纯《孔子到底长着怎样的脑袋》,何新《论孔学》)。二诠释意义迥然。然以火山旅卦观之,则皆契合:旅卦下艮为丘,上离为火,火炎上,故孔子头顶隆起若丘,此当符合生活外观之常理;然离火虽炎上 儒道释三教关系者多矣,而少有悟抵天机者,其中又为虚,正可应孔子有德无位之命运,故而又符合易象内观之气理。

孔子居变乱纷乘、礼崩乐坏、焚琴煮鹤之时代,以儒行世,儒者,人之所需也。孔子倡“正名”以“思不出其位”,行著习察,舍道莫由,序书删诗,定礼制乐;其如高山般矗立天地间,以立人极,足为万世师表。


儒道释三教关系者多矣,而少有悟抵天机者

老子自隐无为致虚守静取象为坤,坤者,“乃顺承天”,从而“无为而无不为”。老子降世火山旅卦考试,坤一阳生而变震。坤上震下而为复卦,复者,一阳微生,需休养生息,养精蓄锐,故传言老子之母怀胎八十一载。震为太阳东方初升之时,故老子被生时紫气环绕;震为天干之首甲木为左肋,故老子从母左腋而出,且生于李树旁并以李为姓(李者,从木,子声,子为十二地支之首);老子生来白头,额有参天纹,实为被久孕而坤阴充沛且阴极生阳通乾天之象。老子大耳垂肩,则因先天坤与后天坎同位,坤阴充沛则致坎阳旺,故其又有上善若水之说。

老子尊道,道即为人在大地上的行迹。道为“首”“走”,地雷复卦中上坤为大地,下震为后天八卦之首,“帝出乎震”,震为足,所以,道之隐义在于人当行道于大地,以便“复见天地之心”,寂然不动而令万物峥嵘。

释迦牟尼以空立教,以图究竟涅槃与觉行圆满,其卦为乾。佛经《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杂事》卷二十载:佛祖住在兜率天上,看见摩耶夫人在蓝毗尼园,手攀无忧树枝。于是乘六牙白象,托胎于摩耶夫人;于四月八日从摩耶夫人右肋出生;才出生时,便周行七步,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环顾四方,做狮子吼曰:“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能“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者当然为乾。乾卦一阴生为巽,乾上巽下为天风姤,乾有大威力,巽为柔顺又为白,故天风姤为白象之义,姤卦六爻则作为白象之六牙象征六波罗蜜(布施、持戒、忍辱、精进、禅定、慧智)。巽为风为木,往事随风,无忧树能闻花香去烦恼火山旅卦考试,故为巽。先天八卦中震巽相对,震若为左肋,则巽可为右肋。


儒道释三教关系者多矣,而少有悟抵天机者

释迦摩尼被称为佛,佛为弗人,“弗”者,本义矫枉,甲骨文字形,中间象两根不平直之物,上以绳索束缚之,使之平直,此正为“齐乎巽”之象。佛者,使人齐也,平等也,惟入乾天之空道才可平等火山旅卦考试,此乃人头顶天之根本义。佛祖于菩提树下趺坐四十九天见明星出现而幡然悟道,即谓:“奇哉!奇哉!此诸众生云何具有如来智慧,愚痴迷惑,不知不见?我当教以圣道,令其永离妄想执着,自于身中得见如来广大智慧与佛无异。”所谓如来智慧者,乾天也,乾卦于后天八卦居于西北之空无地,万物轮回,由之灭由之生。佛祖“当教以圣道”即此“天下有风,姤,后以施命诰四方”。

昔孔子问礼于老子,老子曰:“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若愚。去子之骄气与多欲 儒道释三教关系者多矣,而少有悟抵天机者,态色与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之身。吾所以告子,若是而已。”老子之坤与孔子之艮合成地山谦卦,“人道恶盈而好谦”,行人道当尊谦德,才能“君子有终”。而孔子谓“吾今日见老子,其犹龙邪”,盖因坤卦广大,山由地出也。


儒道释三教关系者多矣,而少有悟抵天机者

先天艮与后天乾同位,上乾下艮而为天山遁卦,乾天为空,艮为门,合起来即是遁入空门。佛为乾,中国则位印度之东北艮地,故《法华经》云:“佛为一大事因缘出现于世”,而达摩则亦观东土有大乘气象。由此可知,白马驮经佛法东来,既为利益东方之众生,也是繁荣佛法之必然。(相传汉明帝夜寝南宫,梦见金人为佛者即此乾金象。)而陈寅恪则谓“中国自秦以后,迄于今日,其思想演变之历程,至繁至久,要之,只为一大事因缘,即新儒学之产生及其传衍而已。”新儒学(宋明理学)者,实乃儒学融合佛道超越人本叩开升天入地之门也。

老子居周久之,见周之衰,骑青牛(坤为牛)西出函谷关,乃天地否卦象。当此天地不交,万物不通,君子道消,小人道长之时,老子归之于隐,否之匪人,莫知其所终,亦即由无为而转空,乃地法天之必然。

天地之间,一阴一阳而已矣。天风姤与地雷复被邵雍称之为“天根”“月窟”。邵雍云:


儒道释三教关系者多矣,而少有悟抵天机者

乾遇巽时观月窟,地逢雷处见天根。

天根月窟闲来往,三十六宫都是春。

“天根”为时序上的冬至,“月窟”则为时序上的夏至。由此可知,佛道既是空间的天与地,又是时间的夏与冬。而在此变与不变的时空中,儒家则譬如行客,在有所为有所不为地跋涉人生之逆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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